[煊一会客厅]王四新：打击网络谣言_新闻台

      主持人：各位网友大家好，欢迎收看中国网络电视台本期的访谈节目，我是主持人煊一，本期节目我们将邀请专家作客演播室和大家讨论一下打击网络谣言，也共同看看世界各国以及其他的一些国家是怎么样面对和解决这样问题的，事实上我们看到随着网络技术的发展，网络虚拟世界与现实世界联系日益紧密，那么我们也发现互联网再带给我们便利的同时，也会产生一些比如说虚假有害信息，不仅在网络上迷惑网民，更会在现实生活中给社会制造麻烦，甚至造成巨大损失。那今天我们就围绕这个话题，一起来探讨一下，首先节目开始之前，先为大家介绍一下我们演播室的嘉宾，中国传媒大学政治与法律学院教授王四新。

      王四新：各位网友大家好，非常高兴今天来跟大家一块探讨这个题目。

      主持人：非常欢迎王教授。我们在开始讨论之前，先通过一组短片来看看，一条一条谣言引发的新闻事件。

      主持人：好的，我们看到这只是简单的三个来自各国的事件，但是我们真的也是看到网络谣言真的是对全世界来说都是一个比较大的问题，造成的不良的影响事实上有一些是非常非常严重的，我们刚才提到的几个新闻事件，您是怎么看的？有什么看法？

      王四新：这几个基本上都是比较典型的网络谣言，或者说叫现实生活中的谣言，当然现在我们也不能说这些谣言就是直接来自于网络，就是网络谣言，实际上很多谣言都是和我们现实生活紧密相连的，同时也给我们的现实生活造成了难以弥补的损害，或者给正常的生活秩序带来了一定的冲击。

      主持人：这条信息发在网络平台上，网络平台的特点就是可以迅速的进行大量的转发，并且可以在网上停留很长的时间，因而造成我们看到的一些非常不良影响的新闻事件，那我们也看看各国他们都是采取一些什么样的措施的，其他国家我看到也是根据本国的一些实际情况，其实也是不断地探索和实践过程当中来想各种各样的办法，我们通过PPT的方式，一起来了解一下这些国家的措施，然后王教授给解答一下。

      先看看这是美国，美国是为有效管理互联网，美国国会及政府各部门先后通过了《联邦禁止利用电脑犯罪法》、《电脑犯罪法》、《通讯正当行为法》、《儿童互联网保护法》等130项相关法律，法规，对包括谣言在内的网络传播内容加以规制。有130项相关的法律法规，美国来管理这个网络谣言，再来看看下一个国家。

      西班牙对培训“抵制谣言代理人”向社区邻里传播真相，西班牙巴塞罗那市政府设立了“抵制谣言代理人”岗位，招募和培训工作人员，专门从事破除谣言和向社区邻里传播真相的工作。公民在日常生活或旅行途中遇到谣言，也有即时辨析的途径。抵制谣言代理人拥有全面准确的信息，这为他们破解谣言提供了基础。目前，巴塞罗那已有350余名抵制谣言代理人，该市的做法得到了加泰罗尼亚地区其他城市的认可，希腊和瑞士一些城市也对此感兴趣，并打算向巴塞罗那学习。

      再来看看法国，法国说网民和记者成立辟谣网站，提供真实的信息。针对各种谣言，法国一些网民和记者自发成立了“停止传谣”等辟谣网站，该网站的主页上写着：“本网旨在利用网络提供真实信息，替代那些口耳相传的虚假信息，请速将您认为是谣言的信息告知我们，如果核实确为谣传，本网即会刊登。”这法国有点征集大家来举报，鼓励大家来举报的意义。

      再来看看下一个国家，日本，总务省通过行业协会发布防止谣言传播指令。2011恩年日本大地震发生后，关于地震及福岛核事故的各种谣言在网络上迅速流传，给国民造成极大恐慌。日本总务省发布通知，要求“电气通信事业者相关团体”所管辖的点气通信事业者在保证报道的同时，采取为大众所知的必要措施，以消除谣言的危害。日本是注重行业协会组织的国家，各企业都要加入到行业所在的协会之中，并听从各行业协会的指令，电话、电视，网络等领域也都有各自的行业协会。行业协会大都归总务省管辖，总务省通过对行业协会发布通知，从而间接管理电话、电视、网络等，防止谣言的传播。

      再来看看最后一个，最后我们来看看澳大利亚想了什么办法，网络服务提供商签署协议，保证不传播谣言，澳大利亚是世界上最早对互联网进行完善管理的国家之一，而打击、防范谣言则是其互联网管理的重点内容之一。澳大利亚对网络管理的法规由政府、行业和受众代表共同制订。澳大利亚网络服务提供商与政府传播和媒体管理局签署协议，保证不传播谣言，垃圾邮件等，传播和媒体管理局还向网络服务商提供过滤软件，以保证协议的有效执行。好，暂时我们先来看这五个国家，是各有其招，但是办法还不一样，王教授，您给点评一下。

      王四新：我们刚才看到世界各国在对付谣言，不光是现实生活中的谣言，还是通过网络扩散的谣言，应该说是我们选的这几个国家，应该是比较代表性的，那么对这几个国家的基本措施进行简单的总结的话，我认为这几项可能是对我们也有一定借鉴意义的，比如说美国，通过严格的立法来使这个谣言产生的社会基础受到一定的抑制，同时通过立法明确谣言的有关标准，或者说不实信息的标准，为司法部门在执法的过程中，提供一个具体的参考，也为民间社会针对相关的谣言采取相应的措施，提供一定的指导，这是一个比较有代表性的，那么从西班牙，法国我们注意到他的谣言治理，主要是从民间这个角度，也就是说从社会，像巴塞罗那设置“抵制谣言代理人”的岗位，这实际上就是充分利用和调动民间的力量，让老百姓参与到针对谣言进行的一些活动过程中，充分的调动了民间的积极性，你像法国他也成立的辟谣网站，这实际上也是利用民间的力量来辟谣，那么这样做，实际上它有一定的好处，一个是减少了政府在制止谣言方面的成本，同时民间社会的组织参与制止谣言，他还容易避免政府过多介入产生的一些法律问题，你比如对于信息自由流动和表达自由的限制，如果民间社会介入的话，它基本上不存在这个问题，但政府的话要是制止谣言，那可能还会产生一定的负面效应。

      那么我们看日本和澳大利亚的做法他也有特点，当然他也有前面我们所说的相关的立法，或者调动民间力量，但是像日本他充分利用了行业协会，因为我们的谣言他有一个传播的渠道，传播的途径，那么这些传播的渠道和途径来讲，他都是经过网络平台，或者说其他的媒介平台，那么我们对于这个行业进行相关的规制，加强行业这方面的自律也是一个不错的途径。

      主持人：您是对美国国家都进行了点评，我们也看到各有特色，想的办法应该是实行起来的话，或多或少会有一定的效果，那么看这些国家，就您来看，您会觉得可能哪个国家的措施可能会效果更好一些，或者说更适合于我国的实际情况？

      王四新：从对付网络谣言这方面，我们国家实际上采取的措施也还是比较多，因为我们国家相关的法律里面，对于散布谣言，或者虚假不实信息也有相关的法律规定，再一个我们国家在政府，在治理谣言，特别治理网络谣言这方面，我们的投入，还有我们采取的措施，也还是比较的有力度，当然我们也看到，我们的这个民间社会也在成长，那么在出现各种各样谣言的时候，你比如去年我们日本大地震引发的食用盐危机的时候，我们的市民自觉卷入其中，用他们的专业知识来主动的粉碎这些谣言，也就是说从实质上来讲，我们国家采取的这些措施和我们前面列举的这些国家，没有太大的区别，因为我们面临的问题都是一样的，我们解决问题的措施大致也是一样的，但是我们注意到，像我们这个国家，我们这个社会因为有我们独特的历史文化传统，也有我们比较独特的政治制度，那这样的话，实际上也就注定了在我们治理网络谣言这方面，可能与前面我们所列举的一些国家有一些区别，你比如像西班牙和法国，那么他们着重利用民间社会的力量，当然像美国，澳大利亚，还有日本这些国家，有些时候政府他在针对网络谣言，或者其他谣言采取措施的时候，他可能要更多的考虑自己在制止谣言过程中，是不是会对人们享有的宪法性权利造成一定的影响，那么我们国家在制止谣言这方面，可能如果要从这些国家借鉴的话，是不是我们可以考虑把更多的力量投入到这种民间，让民间社会来实现对网络谣言，或其他谣言的出台一些东西，或者让民间社会来解决这些问题可能还好一些，再一个我们在制止谣言的时候呢，因为它还涉及到信息的自由流动，和人们依照宪法第35条享有的言论，出版这些自由，我们适当的考虑一下可能会有助于消除政府在采取这些行动的时候一些负面影响。

      主持人：我特别能理解您说的这个概念，如果有一个严格的法律法规这是一定要有的。而且目前我们现在也有一定相关的法律法规，但是可能很多随着时间的发展和变化，可能有一些还需要进一步的细化或者完善，但是您也说发动民间的力量可能更适合我国的实际情况，因为您会觉得政府过度强硬的不顾及个人自由的关系，可能怕引起不太好的，以一种反感的思想，反而会起到不好的作用，这个是我们特别要注意的，因为的确我们看到之前有一些类似的问题，挺反感的，反而谣言可能会更多的人去制造，或者说更严重一些，没有起到很好的效果，像您说民间的组织和力量，您觉得民间的力量是从什么样的途径，或者用什么样的方式比较好，比如说是发动民间组成各种组织团体，来进行一个有组织的去打击谣言，还是用什么样的方式比较好？

      王四新：实际上两种方面您都谈了，一个是以个人的名义，另外一个是以组织的名义，个人的名义我们更多像微博这样开放的平台，就是像老百姓参与的面也比较广，发言的人也比较多，这是一种比较好的，当然我们有一些行业，你比如记者协会，或者说你比如我们现在食品安全出现的问题，那么我们这个行业是不是需要在第一时间加强管理，或者说发布有些必要的信息来杜绝谣言产生的东西。

      主持人：真的是谣言散播一定程度的时候，您靠个人的力量说，来分析这个事情是真是假的话，就不够了，可能需要权威的组织去发言，大家才会去相信。

      王四新：对，因为政府在制止谣言这个过程中，他不管是从直接或者间接的角度，都是扮演非常重要角色的。

      主持人：是的，正像您刚才说的大家去抢盐的事情，有很多人在网上跟大家分析说，这个是假的，但是我发现人的心里有个先入为主的概念，当我第一次听到一个事情的时候，我一旦相信了它，或者有人再去说的时候，我很难改变想法了，从心理学的角度分析的话，为什么人们会如此轻易的相信，我们觉得简直可以马上辨别出这样的一个谣言呢？

      王四新：这个里面可能有一个基本的前提，我们的社会生活正在发生着剧烈的变化，在这个变化中肯定充满很多的不确定性，那么人们对这些不确定事物，他肯定是希望有一个比较明确的答案，那么在这个时候，他就容易对自己搞不太清楚的时候，他容易去相信别人的，如果他不具备相应的专业知识，另外一个不具备良好冷静的心态的话，当然根据你谈到一点很重要，在这方面有重大事件，社会突发性事件的时候，人们首先接受到的是什么？对人们的心里会产生比较决定性的影响，那么这个实际上对我们政府提了个醒，遇到这个的时候，我们要抢占这个平台，把真实的情况告诉老百姓，这样可以避免一些不实的谣言产生。因为现在科技发展也比较快嘛，像我们国家通信产业，传媒产业发展很快，如果第一时间政府不抢占这个制高点，那肯定就有有怀有各种不同心态的人，他就会利用这个机会来制造这种谣言，他也不乏发布这些谣言的机会，老百姓也可以通过很多渠道接受到这些东西。

      主持人：那对于这些发布谣言的人，我们来分析一下他们的心理，可能有一些实践，比如说泰坦尼克号3D电影的事，可能是一个个人好玩，他没有想到发出来有这样一个影响，但是有一些实践大家就在分析，背后是不是有一些利益的驱使，比如多卖点盐，或者酱油，对于发布谣言这些人，他们为什么要制造这些谣言？

      王四新：发布这些谣言这些人，各种各样的心理在作怪，当然促成他们产生这些心里的社会条件也千奇百怪，但是如果我们要从分类上进行分类的话，那么我们可以把它分为两种吧，一种是善意的，一种是恶意的，所谓善意的，刚才给我们提到的对生活不确定性，或者说周边发生的这些事件不确定性，他想做一番解读，那么在解读过程中他发出来了，但是最后证明完全是错误的，这些东西因为他自己没有想达到一种什么目的，也不是说非要把这个社会缴的七零八落，这个我们说有善意的成分，但是另外一些，我们看到现代社会是商业社会，那么商业社会它实际上好多人，他也是想通过谣言这种机制来追求一定的商业利益，你像我们前面提到去年的地震以后的盐危机，实际上它有些盐商是非常乐意见到这些谣言的，那么有些情况下，也可能是人们心目中的一些仇恨性的东西，比如在西方国家他都有一个反犹主义的精神，他们就制造了很多不实的谣言，它还有一个很深刻的心理原因，宗教原因等等等等。当然前几天我也看到有一个预言世界末日，结果导致很多人把自己家产都荡了，央视有一个这样的报道，就是一个预言家，但是这个东西他就涉及到西方的传统，他要有很多的宗教预言，预言什么什么时候耶稣基督就会降临，审判世界上所有的人，这些东西我们就很难从商业，恶意这个角度去追究它，所以谣言它的发生机制，从散布谣言的心里来讲非常复杂，还有一种日常生活中我们比较常见，他可能是处于一种恐慌，由这种恐慌产生的这种对将来一段时间的不确定性，导致他去信某些东西，传某些东西，谣言是很复杂的社会现象。

      主持人：同时我们也看到，多种谣言类型当中，还有一种挺可怕的，就是制造一条假新闻，然而这个新闻完全可能格式说的都跟真的是一样，让你看到这条新闻，就是某权威部门发的新闻一样，比如说哪哪地震了，死了多少人，就类似这样一个非常符合新闻词条的假新闻，这种东西可能对于老百姓而言，他判断起来就更难了，所以说谣言止于智者，我们中国有句俗话，但是往往我们看到谣言发生的时候，还是有那么多的人去相信并且去传播，您觉得作为每一个而言，就是当你看到一条虚假信息的时候，您怎么来判断，并且来排除它到底是真是假？

      王四新：一般规律上来讲，年轻的时候见的东西少，另外自己判断的能力有限，再一个容易受一些不良情绪影响的时候，这个时候你要去判断一个谣言，或者说去冷静的对待一个谣言，可能性就比较差一些，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监视的多了，你预见的也多了，另外你分析能力也提上来了以后，像遇到一个谣言的话，你就会主动冷静的去想一想，这个东西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如果真的的话，那么它的可能可信点在什么？如果是假的的话，那么它的漏洞在什么地方，比如前一段我就看到，有一个微博说的是一个老头领着他的孙子出去玩了两天，回来的时候兜里揣了6000块钱，但是孩子的眼角膜没了，这个新闻，我一想，这是真的，还是假的，然后就来仔细看它微博里面的基本要素，比如说人，人名，某老年人什么什么，领着他的外孙，另外在某小区，这些所有的，你没有办法去落实它是真的，还是假的，那么在这个时候，再加上像这种生活在日本生活中发生的几率机会没有，因此我就断定它是假的，立马在后面跟了假的，如果是真的，立马你出来。

      主持人：这个散布谣言者就特别喜欢猎奇，抓住人们喜欢好奇，然后说一些可能现实生活中几乎不能够碰到这样一些很奇怪的事件，然后来吸引大家的眼球，我觉得您说这点特别好，即使您能够非常好准确的判断出它是假的，但是作为更多数的普通人他不能很快的判断出来也没有关系，你至少在不知道，不确定它是真是假的时候，你先别传播，这个造成不好的后果，这都是谁不希望看到的？

      王四新：可能需要加强自信心吧，你像我们看到美国在制止谣言这方面有很多的法律，法律的完整结构要有违法的行为，那么有制裁的措施，告诉你，违背了这个规定是要承担责任的，那么你真把法律当一回事，你这个责任心，你不会轻易的传播。

      主持人：事实上我们也采取了很多办法，前一段时间的微博实名制，在大家玩的很火的时候，出现了一个微博实名制的制度，其实对很多人都发飙建议，觉得对打击网络谣言还是有一定的作用，我们没有办法证实具有有什么作用？微博实名制对打击网络谣言有什么样的作用？

      王四新：我们要讨论微博实名制对谣言产生的作用，实际上我们需要从实名制说起，首先需要明确什么是实名制，那么实名制实际上它是一个人具体到微博上来讲，我在发微博的时候，发布某个信息的时候，尤其我发布谣言的时候，那这个时候我是以网络服务提供商知道我，还是不知道我，或者其他人知道我，还是不知道我，就我这个身份信息是否可以识别，你像我使用微博也好，还有其他的QQ也好，一般就是我基本上都是实名，这种实名有意外情况，比如说散布不实信息了，或者散布一些不得体的言论了，那么这个时候，别的人立马就能知道这是谁说的，然后他根据发布信息者的身份，来确定这个信息真，假，或者说可信度等等等等，这个实际上就是说，我们在发言的时候，如果我们能够意识到被别人可以识别的，不仅仅是网络服务提供商，还有其他和我们一起发言的人，甚至公安机关，那么这个就是对加强发言时候的责任心或者说提高你的慎重程度，肯定是有一定帮助作用的，当然了如果实名的话，它也相对来讲有一个很好的纠正机制，我一旦发现什么问题，我将来顺藤摸瓜把这个人找到，实名是有助于加强人们发言时候的责任心的。

      主持人：这样听您一分析，对于那些要发布谣言信息的人，我们可能不能像以前那样说什么就说什么？因为发现大家知道您是谁，并且能够找到你的时候，你可能就会谨慎一些，不回去胡乱编造一些事情，所以从这个角度而言，有效的制约了发布谣言者，从另外一个角度而言，即使您发了，我以相关的部门，或者大家人肉搜索也会找到你，大家责任心提高了，就会更谨慎一些，不会像原来那样随意发布一些信息，或者根据自己的情绪来发布信息，请王老师总结一下，我国关于打击网络谣言通过哪几个方面，比如说具体的您建议再采取一些什么样的措施或者办法会比较有效。

      王四新：我觉得要从这几个方面，第一个我们要对谣言有一个近似准确的，不能说100%准确的谣言，因为谣言它是一个很复杂的社会现象，那么它的产生有非常复杂的，宗教的，历史的，政治的，或者经济的各方面原因，只要我们这个生活充满不确定性，只要我们这个社会处于急剧的社会变动的过程之中，那么各种各样的谣言，处于各种各样的动机散发，它可能就不会停止。那么从历史上也证明了，历史上到现在，每一个不同的时段，都会有不同的谣言产生或者说存在，那么我们需要做的实际上从政府这个角度上来讲，是通过创设一些比较好的机制，你比如制定比较完备的法律，或者说建立一些比较开放的透明的信息发布，公布的平，使普通老百姓能够参与到这个谣言的纠错机制里面，来通过这种方式尽量避免一些谣言对社会产生的一些破坏性的冲击，当然了，第三点，我觉得需要强调的是谣言它是一个很复杂的社会现象，我们实际上在制止谣言的时候，还应当依照法律的相关规定，我们一方面避免谣言对我们社会生活产生不必要的冲击和破坏，避免这些谣言对他人的声誉，对企业的商誉造成不必要的损害，同时对于一些无伤大雅，不太有害的一些谣言，那么我们也应该有一定的容忍度，因为政府一味的要去打击这个谣言，或者说投入过多的精力来打击谣言，如果处理不当，可能也会有点负面的，所以说我们在制止谣言这个方面，或者说在使谣言对我们社会生活不至于产生破坏性的这种冲击的方面，我们今后可能还应该更多的依靠民间社会，依靠我们不断地像我们政府这么多年一直不遗余力的发展教育，发展这种公共发言，或者散布信息这种平台，比如像互联网这个平台，使整个社会处于不断发展的过程中，有更多透明的平台，同时我们在加强政府信息公开，尤其是在突发性事件的时候，政府在第一时间抢占信息发布的制高点等等，从这些方面着力的，从整体上治理谣言，都会有很好的帮助。

      主持人：好，非常感谢王教授，也感谢大家收看本期节目，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