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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磊。
陆磊
“人有我多谓之大,人无我有谓之强”。从这一评判角度出发,广东无疑是金融大省;同样可以确信的是,广东初步达到金融强省的建设愿景,但离金融强省还有相当差距。约束上述愿景实现的最大障碍是本土金融体系的薄弱性。笔者认为,广东建设金融强省的第一要务是在结构上逐步扩大本土金融体系占比,以此推动机构和市场在全国范围内达到“人无我有”状态。
从资金运用走向资金来源
人无我有,说易行难。关键是我们通过怎样的地方金融体系建设实现自身壮大,这就需要突破传统金融运行思维融资,即资金运用的第一性,回归资金来源的第一性,即金融机构的根本目的不是满足社会融资需求,而是满足资金供给者保值增值需要,恰如中共十七大报告所述:给百姓以“财产性收入”。
一是僵化、非竞争性的金融体系格局使增量改革成为某种可能。我们可以观察到,一方面是持续一年的负实际利率,导致居民在缺乏竞争性投融资渠道下缴交“通胀税”;另一方面,各类高风险民间融资大行其道,从不动产到贵金属、从农产品到艺术品投资均呈现热潮。
二是广东产业转型升级应通过金融纽带惠及百姓。转型升级意味着实体经济通过技术创新将获得更高回报,在全国性金融机构主要追逐大项目和垄断行业的背景下,已经管理约1万亿资产的私募股权投资基金等地方性金融组织可以通过对实体经济投入实现对资金来源者提供更高回报。
从传统金融走向现代金融
从更为全局的视角看,中国当代经济发展存在三条各具特色的拉动力,分别来源于产出居前三位的省份。山东的重化工业化和工作母机构建体现了产业拉动;江苏的应用性高端技术研发体现了技术拉动;广东的改革开放排头兵体现了体制拉动,这与现代金融所要求的高度市场化要求是相适应的。
一是本土金融市场的发展。这要求我们从加快产权流动、从机器设备等有形资产到知识产权等无形资产交易演进,从所有权到各类收益权演进,从理财产品到地方准债券市场演进,这将探索出他人未走之路,也将为中国整体金融改革创新奠定基础。
二是准金融组织体系建设。这要求我们在风险管控框架内,吸收美国等发达经济体产业金融优势,构建只贷不存、只投不存的市场化机构体系。由于不吸收存款,则更多地接受地方性法规调节,我们需要建立“宽进严控”的市场化游戏规则,避免欺诈和金融风潮的发生。
从封闭金融走向开放金融
货币和资本因其流动成本远低于劳动力和不动产,天然地带有全球性质,而广东作为中国开放前沿天然地承担着货币资本国际化职能。根据人民币贸易结算额从2009年的35.9亿元迅速上升到2011年的2.08万亿元可以预期,随着粤资对外输出和人民币国际化,广东唯一不可能为其他区域替代的战略竞争重点是开放金融。或许,随着横琴和前海离岸金融市场的开发进程,RQFII(持有人民币的外资机构投资者)和境外股权ETF将成为打通广东金融市场和香港乃至欧美资本市场的重要载体,而此时,广东亦将可望从国家的金融强省羽化为世界级金融交易重点区域。
(作者系广东金融学院代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