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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华社大连1999年8月12日电
坚定信心，深化改革，开创国有企业发展的新局面——在东北和华北地区国有企业改革和发展座谈会上的讲话
（一九九九年八月十二日）
江泽民
今年以来，我先后到西南、中南、西北和华东地区就国有企业改革和发展进行调研，并主持召开了座谈会。这次，我们在大连召开东北和华北地区国有企业改革和发展座谈会，八省区市党委和有关企业的负责同志都谈了很好的意见。
党的十五大指出，从现在起到下世纪的前十年，是我国改革和发展的关键时期。在这个时期，要努力建立起比较完善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保持国民经济持续快速健康发展。要解决好这两大课题，必须不失时机地推进国有企业的改革和发展，使国有企业改革取得突破性的进展。这是实现我国现代化建设跨世纪发展宏伟目标的必然要求，也是不断保持和促进我国改革、发展、稳定的大局的必然要求。下面，我讲三个问题。
一、坚定不移地推进国有企业的改革和发展 国有企业在国家经济和社会发展中始终处于十分重要的地位。新中国成立五十年来，国有企业和广大工人阶级，为我国形成比较完整的工业体系和国民经济体系，增强经济实力和综合国力，巩固和加强国防，促进社会全面进步，提高人民生活水平，作出了重大的历史性贡献。
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在邓小平理论指引下，我们党开辟了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新道路。我们坚持解放思想，实事求是，既坚定不移地改革旧体制的弊端，为国有企业和整个经济的发展提供新的动力，又充分考虑到国有企业稳定发展对整个国民经济发展的重大意义，采取循序渐进的方式，逐步深化国有企业改革，迈出了前所未有的重大步伐。经过二十多年改革开放的伟大实践，国有企业的管理体制和经营机制发生了深刻变化，国有经济的布局和结构调整取得进展，国有独资、控股和参股等多种实现形式的发展扩大了国有经济的控制力，一批国有和国有控股企业在改革中焕发出新的生机，在市场竞争中不断成长壮大。
从一九七八年到一九九八年的二十年间，国有及国有控股工业总产值年均增长百分之八点七，资产总额年均增长百分之十六点八，上缴税金年均增长百分之十二点三。金融、铁路、电信、航空、石油、电力等关键领域基本都掌握在国有企业手中；能源、交通、邮电等基础部门和冶金、石化、化工、汽车、机械、电子等重要原材料行业和支柱产业，国有经济占据支配地位。我国钢、煤、化肥等重要工业产品产量跃居世界首位，发电量和原油、化纤产量等位居世界前列，都是以国有和国有控股企业为主生产的。国有企业仍然是国家财政收入的主要来源，目前上缴利税占财政收入的比重达百分之五十五，有力地支持着国家的改革和建设。在多种所有制经济共同发展的格局下，国有经济总体实力进一步增强，在国民经济中继续发挥主导作用，始终控制着国民经济命脉。可以说，我国社会主义工业化和现代化建设的一切重要成就，我国具有今天这样比较雄厚的综合国力和重要的国际地位，我国经济能够在激烈的国际竞争中持续稳步发展，都同国有企业发挥的巨大作用分不开。
同时也要清醒地看到，现在，国有企业改革处于攻坚阶段，发展处于关键时期。在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广泛而深刻的变革中，国有企业的改革和发展，都面临着一些亟待解决的深层次矛盾和问题：一些企业经营机制不活，生产经营面临困境，经济效益下降，负债率过高，富余人员较多，社会负担沉重，部分职工生活比较困难。造成这些矛盾和问题的原因是多方面的，必须进行全面的科学的分析。传统计划经济体制的深刻影响不是短期可以克服的，解决历史上遗留下来的诸多矛盾也需要一个过程，长期不合理的重复建设造成生产能力的大量过剩是许多企业陷入困境的重要原因之一，一些多年开采的矿山资源枯竭导致企业陷入困难，适应国内外市场的重大变化调整产业结构和企业组织结构要经历一个艰苦的过程。总的看，这些都是前进和发展中的问题。我们既要高度重视，又要坚定信心，采取切实有效的措施，努力加以解决。
我们正处在世纪之交的重要历史时刻。和平与发展仍然是当今时代的主题，世界格局正在向着多极化趋势发展，但霸权主义和强权政治依然存在，并有新的发展。现代科技进步日新月异，全球范围的产业和经济结构调整加快进行。综合国力的竞争，越来越成为决定一个国家前途命运的主导因素。我们既面临着难得的发展机遇，同时也面临着严峻的挑战。我们只有不断增强经济实力、国防实力和民族凝聚力，才能在日趋激烈的国际竞争中立于不败之地，才能切实维护我们的国家主权和民族尊严。
发展社会主义社会的生产力，推进国家的工业化和现代化，必须发挥国有企业特别是大中型企业的支柱作用。我国过去那种商品供应短缺的状况已经改变，某些方面出现了一定程度的生产力过剩、结构性供大于求的情况。另一方面，在信息产业、重大工业技术设备、重要基础设施设备、环境保护等领域的一些高精尖产品，传统产业中一些有特殊要求的产品，我们还生产不了，大量依赖进口。在高技术含量、高附加值产品的国际贸易中，我国所占的份额还很低。九亿人口的农村市场的巨大潜力还有待进一步开发。我们一定要敏锐把握国内外经济发展和科技进步的新趋势，抓住机遇，迎难而上，切实转变经济增长方式，大力开拓新的发展空间，增强国有经济实力，使之更好地发挥主导作用。
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使公有制与市场经济有机结合起来，必须抓住国有企业改革这个经济体制改革的中心环节。建立和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基础在于企业，最重要的是使国有企业形成适应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要求的管理体制和经营机制。我们一定要以“三个有利于”为根本标准，努力探索能够极大促进生产力发展的公有制实现形式，大胆利用反映社会化生产规律、符合市场经济要求的各种经营方式和组织形式，建立现代企业制度，不断增强企业的科技开发能力、市场竞争能力和抗御风险能力。
工人阶级是我国的领导阶级，是促进社会安定团结的中坚力量，必须始终注意维护和发展工人阶级和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通过深化企业改革，促进经济发展，使广大职工生活水平不断提高，这是工人阶级的长远利益和根本利益所在。我们一定要正确处理改革、发展、稳定的关系，使改革的力度、发展的速度与社会承受能力相适应，实现改革、发展、稳定相互协调和相互促进，确保社会稳定和国家长治久安。
搞好国有企业，既是关系国民经济健康运行和长远发展的重大经济问题，也是关系社会主义制度前途命运的重大政治问题。面向二十一世纪，坚定不移地推进国有企业的改革和发展，是摆在全党面前的重要任务，也是历史赋予我们这一代人的光荣使命。
二、进一步加快国有企业改革和发展的步伐
在推进国有企业改革和发展的实践中，我们已形成了一系列重要的指导方针，要继续全面贯彻落实。
第一，从战略上调整国有经济布局和改组国有企业。为适应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要求，从整体上搞好国有经济，实现资源的合理有效配置，提高国有资产营运效率，必须从战略上调整国有经济布局，对国有企业实施战略性改组。要坚持有进有退，有所为有所不为。国有经济在关系国民经济命脉的重要行业和关键领域必须占支配地位。其他行业和领域，可以通过资产重组和结构调整，集中力量，加强重点，提高国有资产的整体素质。国有经济对经济发展的主导作用，既要通过国有独资企业来实现，更要积极发展股份制，探索通过国有控股和参股企业来实现。国有经济的结构调整，要积极吸收和利用非国有的社会资本，以放大国有资本的功能，提高国有经济的控制力、影响力和带动力。要继续实行“抓大放小”的方针。国家在关系国民经济命脉的重要行业与关键领域，要重点培育和抓好一批国有及国有控股的大型企业和企业集团，发挥这些大企业在资本运营、技术开发、开拓国内外市场等方面的优势，成为经济结构调整和企业重组的重要力量，成为参与国际市场竞争的骨干。要放开搞活国有中小企业，重视发挥国有和其他所有制中小企业的重要作用，注重扶持科技型中小企业的发展。继续采取改组、联合、兼并、租赁、承包经营和股份合作制、出售等多种形式，放开搞活国有小型企业。无论采取哪种形式，都必须从实际出发，听取群众意见，规范操作，注重实效。
第二，坚持建立现代企业制度的改革方向。国有企业建立现代企业制度，是实现公有制与市场经济相结合的有效途径，是整个经济体制改革的关键环节。把这项工作抓好了，有利于形成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微观基础。“产权清晰、权责明确、政企分开、管理科学”，要全面理解，全面贯彻。各级政府必须转换职能，进行机构改革，改变政府直接管理企业、承担无限责任、企业多方面依赖政府的状况。公司制是现代企业制度的一种有效组织形式。要积极推进国有大中型企业进行规范的公司制改革。我国的国有资产，是全体人民的共同财富，不仅要管好用好，而且要使其保值和不断增值。国家对其出资兴办和拥有股权的企业，通过出资人代表或机构行使所有者职能，按出资额享有所有者权益。出资人要到位，要有人或有机构对国有资本负责。企业依法自主经营、自负盈亏、照章纳税，对所有者的资产净值承担保值增值的责任。极少数必须由国家垄断经营的企业成立国有独资公司；一般企业应建立有多元投资主体的公司，其中重要的由国家控股。国有独资公司也要尽可能由多家国有企业共同持股。要完善对国有大型企业、企业集团和控股公司实行国有资本授权经营的做法。允许和鼓励地方试点，不断总结经验，探索建立和完善国有资产管理的具体形式。要继续探索通过完善监事会，从体制上、机制上加强对国有资产的有效监督，确保国有资产及其权益不受侵犯。
公司法人治理结构是现代公司制的核心。要按照《公司法》，明确股东会、董事会、监事会和经理层的职责，使之各负其责、协调运转、有效制衡。目前，绝大多数国有控股公司都既有股东会、董事会、监事会，又有党委会、工会、职工代表大会，可考虑采取双向进入的办法，处理好它们之间的关系。在国有和国有控股公司中，党委负责人和职工代表可按照法定程序进入董事会，还可按法定程序进入监事会；董事长、监事会负责人和总经理可按党章和有关规定进入党委会；党委书记和董事长可由一人兼任。通过这些措施，形成公司对重大问题的统一决策机制。
第三，大力加强和改善企业管理。管理是企业永恒的主题。从严治理企业，是企业振兴的必由之路。加强企业发展战略的管理，关键是要根据不断变化的市场要求，抓住发展战略、技术创新战略和市场营销战略这些重要环节。当前，国内外市场竞争日趋激烈，不确定因素增多，这就要求企业必须高度重视科学决策和风险管理，使企业能够经受住市场变化的冲击，有效规避风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企业经营管理的各个环节、各个方面，都应该建立和完善规章制度，有了制度，照章办事，严明奖惩，管理才能严得起来，效率才能真正提高。要坚持质量第一，采用先进标准，搞好全员全过程的质量管理，全面提高产品、工程和服务质量。
现代科学技术的发展，为加强企业管理提供了全新的条件。要重视和广泛采用现代管理技术、方法和手段来加强管理。在建设国有企业的长期实践中，我们积累了许多行之有效的管理经验，不能丢掉，要结合新的实践，赋予其新的内涵，使之在新形势下继续发挥积极作用。对先进企业在改革和发展中取得的新鲜经验，要注意总结、提高、推广。同时，要积极引进国外智力和借鉴国外企业现代管理方法。通过把我们管理企业的历史经验与新鲜经验结合起来，把我们创造的行之有效的企业管理方法与国外企业的先进管理方法结合起来，探索和形成一整套有中国特色的现代企业科学管理制度，不断实现管理创新。
要强化基础工作，狠抓企业管理的薄弱环节，突出抓好成本管理、财务管理和质量管理。企业的财务、会计、统计等方面的工作，要统一标准，规范操作，做到准确、及时反映企业经营状况。企业生产经营中存在的各种漏洞，往往是企业经营不善、效益下降的大患，要通过切实改进和加强经济核算，加以堵塞。要把加强管理和反腐倡廉结合起来，加强对企业经济活动的审计和监督，坚决纠正做假帐、违反财经纪律、营私舞弊等现象。企业要增强法律意识和信用观念，依法经营管理。
第四，切实解决国有企业的突出问题和困难。对制约企业发展、导致企业陷入困境的突出问题和困难，各级党委、政府和中央有关部门必须高度重视，进一步采取措施，着力加以解决。增加银行核销呆坏帐准备金用于国有大中型企业的兼并破产和资产重组，利用国内外资本市场筹集资金，增加国有资产的流动性等措施，对企业增资减债很有作用，要继续加大力度。从今年起，国家准备结合国有银行集中处理不良资产的改革，通过成立金融资产管理公司等形式，将债务沉重又符合条件的部分重点国有企业的银行债权转为股权，降低企业负债。这是支持国有大中型企业实现三年改革与脱困目标的重要举措，各有关方面要齐心协力，抓紧落实。操作时要遵循市场经济原则，严格执行有关规定，防止一哄而起、逃废银行债务和国有资产流失。企业在进行“债转股”的同时，要切实转换经营机制，练好内功。
下岗分流、减员增效和实施再就业工程，是解决国有企业富余人员的重要举措。企业要切实把减员与增效有机结合起来，降低成本，提高效益，增强竞争力。各级党委和政府必须满腔热情地关心下岗职工的生活和再就业。这是一个重大的政治责任，一定要千方百计地做好。国有企业的改革和发展搞得好不好，不仅要看企业是否减亏增盈，还要看对下岗职工的思想、生活上的关心和再就业工作是否切实抓紧并认真做好了。中央已决定提高国有企业下岗职工的基本生活保障、失业保险和城镇居民最低生活保障的水平。对财政困难的老工业基地和中西部地区，中央财政将给予适当补助。
企业办社会是国有企业的一个沉重负担，要区分不同情况逐步加以解决。各级政府要给予积极的支持。改善企业外部环境，对推进国有企业的改革和发展十分重要，也要注意全面抓紧抓好。要进一步对外开放，千方百计扩大出口，积极有效地利用外资，有计划、有步骤地发展在国外的经济技术合作，为国有企业利用两种资源和两个市场创造条件。要继续严格执法，加强执法监督，严厉打击走私、制售假冒伪劣商品等犯罪行为和侵犯企业合法权益的各种违法行为。
第五，加快推进技术进步和产业升级。创新是一个民族进步的灵魂，是国家兴旺发达的不竭动力。当今国际经济竞争的核心，是知识创新、技术创新和高技术产业化。国有企业老企业多，相当一部分企业设备与技术老化，要摆脱困境，拓展新的发展空间，必须坚持贯彻“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的重要思想，抓住技术进步和产业升级这个关键环节。国有企业加快发展，不能搞简单的数量扩张，必须是有质量、有效益的发展。否则，国有企业难以具有发展的后劲，我们也难以保持国民经济的持续快速健康发展。要坚持以市场为导向，用先进技术改造传统产业，增加品种，改进质量，提高效益，同时要大力向新兴产业和高技术产业进军，努力掌握核心技术，占领技术制高点。要在一些重要高新技术行业和关键领域形成一批骨干企业，在国际经济分工格局中占据有利地位。要引进、消化、吸收国外先进技术，更要增强自主创新能力，鼓励有自主知识产权的技术开发项目和高技术产业化项目。切实形成以企业为中心的技术创新体系，不仅可以使企业获得持续发展的动力，而且可以为全社会的技术进步带来巨大的推动。企业要加强技术开发力量和加大资金投入，大型企业都要建立技术开发中心，做到新产品生产一代，储备一代，开发一代。党中央、国务院最近将就加强技术创新，发展高科技，实现产业化作一个重要决定，并要召开全国性的会议进行部署。各地区、各部门和国有企业要认真贯彻落实中央的这个决定，不懈努力，推动国有企业在技术创新上不断迈出新的更大的步伐。
我国是发展中国家，传统产业有广阔的市场需求，能发挥我国劳动力充裕的优势，在国际市场上有竞争力，要给予充分重视。今年和今后若干年要适当增加财政资金，用于国有企业技术改造的贷款贴息，集中力量对重点行业、重点企业、重点产品的技术改造投入，并向老工业基地倾斜。要明确目标，选准技术改造项目，精心组织实施，引导资金投向有市场、有效益的项目，防止出现新的不合理重复建设，防止形成新的不良资产和亏损企业。
第六，建设高素质的经营管理者队伍。国有企业的经营管理者队伍，总体上是好的。他们带领广大职工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奋力拼搏，锐意进取，为企业的改革和发展作出了重要贡献。有没有好的领导班子和负责人，对企业的发展具有决定性的意义。必须进一步建设一支思想政治素质好，善于经营管理，熟悉本行业务，遵纪守法，廉洁自律的经营管理者队伍。要深化国有企业人事制度改革，把坚持党管干部原则、组织考核推荐和引入市场机制、公开向社会招聘结合起来，进一步研究和完善对国有企业领导人员管理的具体办法，努力营造使他们健康成长、脱颖而出的社会环境。建立和健全国有企业经营管理者的激励机制和约束机制，把物质鼓励和精神鼓励结合起来，提倡奉献精神。要完善对国有企业经营管理者的监督机制，建立企业决策失误的追究制度，实行企业领导人员任期的经济责任审计。
三、加强党对国有企业改革和发展工作的领导 坚持党的领导，是一项基本政治原则，也是我们搞好各项事业的根本政治保证。越是国际风云变幻，越是改革和发展的任务艰巨繁重，越是要加强党的领导。各级党委要站在国有企业改革和发展的前列，切实加强领导，保证中央重大决策和部署的贯彻落实。
第一，要正确分析和认识形势，坚定不移地把国有企业的改革和发展推向前进。当前，国有企业改革和发展的形势，总的是好的。今年上半年，全国工业生产持续稳步增长，主要经济效益指标已走出低谷，呈现恢复性上升态势。国有及国有控股工业企业的扭亏增盈工作取得较大进展，全国实现工业增加值同比增长百分之九点四，企业利润增长近一倍，上交税金增加较多，亏损企业亏损额明显减少。纺织行业作为中央确定的国有企业改革与脱困的突破口，经过一年半的艰苦工作，压锭、减员、减亏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今年六月当月实现了整体转亏为盈。石油、化工、机械、电子、轻工等多数行业也出现了增利、扭亏或减亏的好势头。这说明，中央确定的国有企业改革的大政方针和去年以来提出的一系列扩大内需的政策措施是正确的。只要我们坚韧不拔地贯彻落实，充分发挥国有企业在存量资产、技术装备基础、综合配套能力和职工干部队伍等方面的有利条件，国有企业改革和发展的目标是完全可以实现的。
中央针对当前国际环境的发展变化和我国经济稳定发展的要求，决定进一步加强宏观调控，继续加大实施积极财政政策的力度，努力发挥货币政策的作用，并采取了一系列重要措施。落实好这些政策措施，可以有效地拉动需求，促进经济增长，也有利于国有企业的改革和发展。中央决定采取的加强技术创新、“债转股”、压缩过剩生产能力、关闭“五小”、增加技改贷款贴息、扩大企业直接融资等重要举措，更是从解决国有企业突出问题和困难出发的，是针对性很强的措施。把这些措施贯彻落实好，对实现国有企业三年改革与脱困目标、推动国有企业的长远发展，将会产生重要的作用。
党的十五大和十五届一中全会提出了国有企业改革与脱困的三年目标。推进国有企业改革和发展，首先要尽最大努力实现这一目标，再在这个基础上继续前进。各地区、各行业的情况不同，发展也不平衡，一定要从实际出发，着力抓好重点行业和重点企业，把解决企业当前的突出问题与长远发展结合起来。东部地区条件较好，要率先实现这个目标。中西部地区和老工业基地要加快国有经济布局和企业组织结构的调整，全力解决当前面临的突出问题，并为今后的改革和发展打下坚实基础。
第二，要全面贯彻落实党的方针政策，牢牢把握国有企业改革的正确方向。推进国有企业改革和发展，必须始终坚持以公有制为主体、多种所有制经济共同发展的基本经济制度。这是由我国的社会主义性质和初级阶段的国情决定的。离开了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正确道路，不仅国有企业不可能搞好，而且我国改革、发展和稳定的大局都难以保持。公有制经济是国家引导、推动、调控经济和社会发展的重要力量，也是实现广大人民群众根本利益的重要保证。我们推进国有企业的改革和发展，说到底，就是要在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条件下使国有经济不断发展壮大，增强国有经济的主导作用和控制力。这一点，在我们的指导思想上，必须十分明确。我们要积极开拓，勇于进取，但决不搞私有化。这是一条大原则，决不能有丝毫动摇。要坚持党管干部的原则，中央和地方党委对关系国家安全和经济命脉的国有重要骨干企业的领导班子，要加强管理。非公有制经济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要继续鼓励、引导，使之健康发展。我们走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是总结国内外一些国家发展的经验教训，从我国的历史条件和实际情况出发而作出的正确选择。改革开放二十年来，我国经济持续增长，社会政治稳定，人民生活水平不断提高，根本原因就是我们既坚持了社会主义道路，又通过改革使社会主义充满新的生机和活力。实践证明，我们改革的路子是正确的成功的。这条道路，我们要坚定不移地走下去。
第三，要进一步加强企业党组织建设，充分发挥它们在企业中的政治核心作用。企业党组织要认真贯彻党的基本路线和方针政策，围绕生产经营开展工作，为实现党的任务和企业改革与发展服务，参与企业重大问题决策，支持股东会、董事会和经理（厂长）依法行使职权。要全心全意依靠职工群众，切实尊重职工的主人翁地位，充分发挥职工群众的积极性、主动性和创造性，发挥工会和职工代表大会在民主决策、民主管理、民主监督中的作用。企业思想政治工作和精神文明建设很重要，要切实加强领导，坚持用邓小平理论和党的基本路线武装广大职工，加强对职工的教育，不断提高职工思想道德素质和科学文化素质，努力建设“四有”职工队伍。要不断改进企业党组织在新的历史条件下的活动方式和工作内容。只要善于把我们党的政治优势同市场机制结合起来，调动一切积极因素，形成合力，就一定能使国有企业焕发新的生机和活力。 第四，要坚持不懈地加强学习，深入企业改革和发展的第一线调查研究。现在，改革和发展的任务很重，新情况、新问题层出不穷，全党同志特别是领导干部都要进一步加强学习和调查研究。各级领导干部和国有企业负责人要不断了解和掌握新知识，不断开阔自己的视野，着力提高创新能力、分析解决问题能力和科学决策能力，及时解决在改革和发展中遇到的各种突出矛盾和问题。要认真学习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特别是邓小平理论，不断提高理论思维能力，努力掌握正确的世界观和科学的方法论。不仅要向书本学习，而且要向实践学习。各级干部特别是领导干部都要深入实际，调查研究，努力认识和掌握经济工作和国有企业改革和发展中带规律性的东西。大家都坚持这样做了，我们的工作就一定能不断提高水平，做得更好。
总之，我们既要充分认识推进国有企业改革的重要性和紧迫性，又要看到这项工作的长期性和艰巨性。有邓小平理论和党的基本路线的指导，有二十年来改革的丰富经验，有比过去更加雄厚的综合国力和物质技术基础，有广大职工群众的积极参与，只要全党和全国上下坚定信心，统一认识，锐意改革，真抓实干，就一定能够开创国有企业改革和发展的新局面。（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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