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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岁的汪世瑜很忙，一年有一半的时间花在路上。
退休后，汪老就被各地请去讲学、排戏，成了空中飞人。
这几年，汪老来杭州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都是来去匆匆。每次回杭州，他都住在饭店，搞得像探亲一样。
其实，汪老在杭州是有房子的。他在中村的别墅，空了六七年，门口杂草丛生。此后，他每次回杭州都住饭店，从经济型到五星级，他都住得惯，一样睡得香。
这一次，采访汪老，我们费了好大一番功夫。
5月17日，恰逢遇上“梨园师徒情”在杭州剧院汇报演出，汪老刚好也要来看学生的戏。
汪老一露面，老戏迷们又是送鲜花，又是求签名，几位京、越、昆剧名家跟汪世瑜也是难得相聚，少不了叙叙旧情……汪老忙活得额头上都沁出了汗，在舞台灯光的照射下，锃亮锃亮的。
听说，第二天一早汪老还得赶去南京，记者只有跑上舞台，加入“抢人大战”。好在，汪老一听我们的来意，很配合，一一与别人寒暄了几句就随我们走了。
从舞台到观众席，也就十来米的样子，走过的戏迷都会扑上来跟他打招呼、握手。走着走着，记者一回头，这人又不见了。
往回走几步，汪世瑜正不好意思地跟对方摆手：“好，好，下回见。”
出了剧场，汪世瑜这才掏出白色手帕，擦擦脸上的汗。一看时间，都已经晚上10点多了。
这一晚，他的“道具”除了这条擦汗的手帕，自然也少不了那把标志性的扇子。
一开一折间，仿佛还能看到那个初学昆曲的少年，曾经吃饭、走路，甚至睡觉，都会带上一把纸扇，只因这是昆曲巾生必备的扇子功。
记者已经不是第一次采访他。这一回，等到采访完，快晚上12点了。我们知道他的故事还能再说上3个小时，可我们实在不忍再打扰他休息了，便将其送回住处。
这般又是劫人，又是夜访的行动，恐怕还是第一次。看来，记者也得有个好身手。
本报记者 南芳 通讯员 俞艳芩
作者：南芳 俞艳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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