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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评审团”是一个由北京市网络媒体协会发起的民间组织,其主要职能是依据相关道德规约对互联网上影响未成年人身心健康的内容进行举报、评审,形成处置建议,反映给相关管理部门,并监督评审结果的执行。“知心姐姐”卢勤、“网络妈妈”刘焕荣、全国劳模李素丽、青少年法律与心理咨询中心主任宗春山等9位青少年教育专家已经被正式聘请为首批评审员。
母亲的焦虑
1月29日,杜红娜成为“妈妈评审团”的一员。她的孩子3岁半,小家伙会自己点开IE浏览器,并到左边的历史记录中去找他登陆过的网站,在上面看小动画片,学英语,听儿歌。目前孩子还都比较安分地登陆到家长指定的专属网站。“再大一点就很难控制了,他想点到哪儿就点到哪儿,即使他不点,也会蹦出一些链接。”杜红娜觉得虽然孩子年龄小,但总有一天会长大,她觉得应该为孩子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像杜红娜一样的年轻妈妈占据了三分之二以上。
“与不良信息相比,我更关注网络沉迷,特别是沉迷网络游戏对青少年的影响”,北京一所职业中专的陈老师对此感触颇深,“为了省钱去上网,有些学生连中午饭都不吃,三顿并两顿。”作为班主任,负责找回那些逃课去上网的学生是她的工作之一,为此她还在班里发展了内线。一次次去网吧“捞人”让她感到越来越无助:为了去网吧找学生,她差点和网吧工作人员打起来;向多个部门投诉网吧对未成年人上网的放任,没有任何结果;一位学生的妈妈哭着求她救救迷上网络游戏的孩子,但和那些以黏住玩家为主要目的的网络游戏相比,她对学生的劝说显得苍白无力。
民间力量
“妈妈评审团”的最先倡导者宗春山觉得,既然这样,不如让愿意为自己孩子工作的母亲来做这些事情。他举例,“美国有一个家长组成的评审团,看电视、上网站,只要家长委员会认为这个东西不健康,立刻有权要求暂停节目或删除信息,不需要通过法律解决。法律是滞后的制裁,播不播,删不删,家长们说了算。”而在韩国,实行实名制上网,根据身份证信息,对青少年不得浏览的某些内容进行规范。
防网络黄毒 妈妈有作为
北京网络媒体协会魏秘书长也是妈妈评审团的一员,“监督、举报不良信息只是妈妈评审团的工作内容之一。”魏女士认为,妈妈们首先要上网,对社会的不良信息进行举报。与一般网络监督员、巡视员不同的是,她们还要针对一些对儿童身心健康有较大影响的焦点问题进行评议,形成决议后可以向政府反映,也可以向社会呼吁。成员在接到评审议题和素材后,通过发邮件、在线发表意见等方式参与;成员对评审对象有处置建议权,达成统一意见后有权提交给相关部门处理;成员对管理部门的处置结果有监督执行权,有权要求管理部门给予答复和反馈。
疏胜于堵 群防群治
“妈妈评审团”能否起到实质性监督作用,宗春山认为,相比于争议和质疑,行动起来为孩子们做点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妈妈评审团”虽然是非营利社团法人,但有一定的“政府色彩”,承担着诸多官方职能。
张蕊是大学老师,面对大学生游刃有余的她,教育起自己的孩子却无能为力。对于妈妈评审团这样一个新的组织形式,除了发现、监督不良信息之外,她希望能把视野放得更宽,像儿童用品、网络游戏这样的产品,在上市之初是不是可以由妈妈评审团对他们进行评审,避免孩子受到不良的引导?“我也希望我们这个评审团通过大量的工作,总结出一些有意义的经验,虽然不能直接参与立法,但是我们可以通过呼吁起到推动的作用。”
首师大青年教育艺术研究所所长郭海燕认为,一些“堵”的工作有必要,像法国、德国都这么做,装手机过滤软件,实行分级,有些比我们控制得还严。但终归不能靠这个,这种方法不是唯一有效的,更不是百分百有效。
“现在的措施更多倾向于防范,怎么更好地引导,则体现了对青少年的尊重。”郭海燕说。
(《经济观察报》《南方周末》2.8 刘金松 崔凌睿 沈亮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