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西省北流市扶新镇上林村有一位村民为照顾村里的孤寡老人,身体力行,不怕苦不怕累,这一照顾便长达30年,直到老人们去世。在这数不清的日日夜夜里,他把老人视为自己的亲人,无时无刻不在践行着中华民族自古以来爱老敬老的传统美德。他就是韦世仁。
韦世仁的爱心之路始于1983年,韦泽林是他照料的第一位老人。
韦泽林终生未娶,75岁起生活不能自理,吃饭、穿衣、起床这些最简单的事都要靠人帮忙。
1983年3月,时任上林村高垌生产队队长的韦世仁主动请缨,挑起赡养韦泽林的担子。后来,韦泽林身体每况愈下,端汤送水、洗脸洗脚、洗头洗澡、擦身换衣,韦世仁从未落过一样,也从未有怨言。
因韦泽林的房子年久失修,韦世仁便把韦泽林接到自家一起吃住,和和睦睦地过日子。韦泽林在世时逢人就夸:“我没有子女,多亏阿仁对我不离不弃,不然我早就不在了。”
1992年,85岁的韦泽林安详地离开了人世,韦世仁为他操办了丧事。
在韦泽林去世之后,韦世仁又照顾了村里年过花甲的韦万龙、邓旭芳夫妇,他们夫妇俩膝下无子,只有两个女儿,但一个远嫁外地,一个在外地打工,无法长期照顾父母。韦世仁毅然肩负起照料老人的工作,不管刮风下雨、严寒酷暑,从未懈怠。
韦世仁每天忙活完自己4亩地的农业生产后,就去打理韦万龙夫妇的一亩三分地。邓旭芳老人体质较弱,由于长期患病,渐渐失去了行动能力,只能卧病在床。邓旭芳是个爱干净的老人,但又不好意思开口要求韦世仁为她做得更多。韦世仁察觉后,便每天为邓旭芳准备好换洗衣服,帮她倒尿倒屎,第一时间把排泄物清理掉,保证屋里干净整洁。邓旭芳老人一直需要吃药打针,韦世仁每月按时请医生来打针,自己亲自熬好中药,送到邓旭芳床头一勺一勺吹凉后喂她喝。1995年,邓旭芳病重去世。
妻子的离去使韦万龙变得更加苍老,他越来越害怕孤独。韦世仁在应付完繁杂的农事劳动、家庭琐事后,尽可能地抽出时间陪老人说说话、聊聊天。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2000年,80岁的韦万龙尿道闭塞被送到北流市人民医院住院治疗,韦世仁不仅要守候在老人的病床前,还要为高昂的医疗费而费心。当时,就有村民劝他放弃治疗,毕竟老人年事已高,治疗起来难度大、费用高,就算治好也不知道还能活几年。但韦世仁没有放弃,他说:“没钱可以借,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我就要尽百分之百的努力!”
功夫不负有心人,2个多月后,韦万龙终于康复出院。出院后,韦万龙因年老体弱卧床不起,他的一切事务,大到看病买药,小到洗衣扫地,都是韦世仁照料。为了照顾韦万龙,韦世仁不敢再出远门打工。也正是有了韦世仁无微不致的细心照料,韦万龙多病之躯才得以长寿,2014年初,韦万龙安然离去,享年94岁。
30年前,年轻的韦世仁并不富裕,家中父母妻儿共7口人,仅靠他微薄的收入维持家用。尽管如此,韦世仁却不愿放下旁人眼中的那些“包袱”。
“作为一名共产党员,关心他人是我的职责,在我照顾老人付出精力的同时,我也从中得到安慰。照料老人的日子既充实又快乐。”
如今,韦世仁已是一位年过花甲的老人,体力大不如前,但是村里有人需要帮助,他仍然第一时间去排忧解难,村里人人都夸赞他是“活雷锋”。
做好事,贵在坚持。从而立到花甲之年,今年65岁的韦世仁一直践行着“老吾老以及人之老”的中华民族传统美德。“我并没有觉得做了什么大事,照顾老人是应该的。只要村里老人需要,我都会责无旁贷地去照顾。”韦世仁说。面对重重困难,韦世仁不抛弃、不放弃,坚持照顾3位非亲非故的老人,直至他们安然离世。这样的爱心、孝心非一般人所有。让我们在这里对他说一声:谢谢你。
我国农村现行养老模式:
>家庭养老
由于我国广大农村的社会经济发展水平低下,实施其他养老模式的条件不太具备,家庭在提供生活照顾和精神慰藉方面又具有无可替代性。因此,目前家庭养老仍是我国农村养老的最主要模式。
>土地养老
土地是广大农民赖以生活的基础。土地对农民而言,既是生产资料,也是生活资料。尤其是在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推行以后,农村老人可以依靠土地收入解决一部分生活来源。在现有的生产力发展水平之下,用土地维持最基本的生存,可以说土地是他们最稳定也是最后一道养老保障安全网。
>社会保险养老
民政部于1992年出台的《县级农村社会养老保险基本方案(试行)》(以下简称《方案》),即为“农村社会保险”开了先河。在方案中,提出了个人、集体、国家三方共同付费,由社会统筹解决农村养老问题的新思路。该方案于1994年在一些农村经济发达和比较发达地区开始试点。其主要做法是,以县为单位,根据农民自愿原则,在政府组织引导下,从农村和农民的实际出发,建立养老保险基金。保险基金以农民个人交纳为主,集体补助为辅,国家予以政策扶持,实行储备积累的模式,并根据积累的资金总额和预期的平均领取年限领取养老金。
>社区养老
社区(含乡镇)养老是指集体经济实力比较雄厚的乡村或乡镇企业,仿照城镇企事业单位的做法,给农村老年人发放养老金。社区养老的实施范围比较窄,往往受制于该地区的农村经济发展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