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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十月――《走进电视》·都市篇(2001-41)


  在繁华的都市生活中,我们每天留下的都是匆匆的身影,漠然回首时才发现,时间已经在举手投足间悄悄地溜走了,我们走过了炮火纷飞的战争年代,经历了物质贫乏的自然灾害时期,走出了艰苦奋斗的改革开放初期,正在一步步的走向更加新鲜幸福的明天,留在记忆中的永远是那些最令人感动的精采的瞬间,无论将来变成什么样子,感动永远是感动,因为在人们的心中生活永远是最多姿多彩的,令人难忘的。我们请来嘉宾:导演潘晓扬、蔡明、孙淳共同探讨自80年代以来都市题材电视剧,从《十六岁花季》、《编辑部的故事》到《将爱情进行到底》等20多年来电视剧的发展变化。

  主持人:欢迎大家走进电视,那我突然想起看到孙淳,我想起来前两天我们在做走进电视原野篇的时候,当时的三位嘉宾都提到了,说孙淳,他一看就是城里里,绝对他演不了农村题材,拍了这么多城市题材的电视剧,你觉得这种创作手法方式对于一个演员来说会会有点太单一了呢?

  孙:蔡明刚才那个怎么说的?

  蔡:一招鲜,吃遍天。

  孙:我觉得她说的有道理。我觉得每个演员心里都有一个美好的愿望,这个愿望是我演遍天下所有的角色,实际上是不行的,就电影和电视的物质现实的复原,我有我自身的条件,局限条件,一般人看我演这些角色,基本上都是从城市楼道里走出来,不是从乡村村里角色走出来的,这一段很重要,有就是说,条件限制你,只能在一定范畴里,比方说城市意识范畴里进行演出,是这样的。

  主持:潘导有没有跟孙淳合作过?

  潘:我跟他合作过很多次了。

  孙:我给数数,80年代初期可以说电视剧刚刚崛起的时候,潘小扬他们那个创作机体是全国的佼佼者,我严格的来讲就是说第一部电视剧是跟孙周,那属于哥哥帮助,严格意义上来讲就是跟潘扬拍的《西布克拉的誓言》当时非常好的一部电视剧

  蔡:那部电视剧拍的特别像电影。

  潘:这个说法,好像这个电视比电影差的很多。

  蔡:电影它是比较严谨,电视是在家庭中播放的。

  主持人:那现在回忆起来,我们刚才也是对改革开放20您的电视剧做了一个回顾,当然也不是完全很全面,但是三位的作品在里面都有呈现,现在再让你们想一想,自己拍过的看过的这么多电视剧,有没有印象特别深刻的一部戏或者是一个人物。

  蔡:对自己还是对别人,那肯定很多。

  孙:应该这么讲,就是说演员有的时候,挺干嘛的,就是自己的选择都是自己经过,慎重提选的,所以每部戏他都有上的道理,你要这么一说,真让我们停下来好好想一想,到底是哪一部,说实在就我来讲,我哪一部都说,我哪一部都想说,就是这样的。

  蔡:因为哪部都注入了你许多的心血,所以你没有办法给他说,就跟自己对小孩一样,你不能不喜欢哪个,喜欢哪个,如果你有很多孩子的话。

  主持:那你们都算是多生多产的了,那还记不记得,就是孙淳第一次跟潘导合作《西布克拉的誓言》的时候,那个时候你自己觉得自己的状态是怎么样?

  孙:那部戏比较特殊,就是我们之间除了对在艺术上,是一个他们是一个整体,然后在艺术上对他们有一些看法,这个看法就是情投意合,很棒,那么还有一点《西布克拉的誓言》是非常好的朋友,那么我记得当时拍《西布克拉的誓言》的时候,他特好玩,我当时上另外一部片子,也没告诉我,这个演员是谁,然后那边拍摄又比较紧张下来,我记得特别清楚,下来的时候我说对手演员是谁呀,他说没有都已经到位,在,我说在哪北京人意《西布克拉的誓言》我当时挺着肚子差点法撞墙。为什么呢,那部戏就是在这种特殊的条件下,前期的准备工作不可能,读剧本,可是这些参加演出的老师都是我们当时在,戏剧学院看他们上教课书的那些老师,都是属于在我们心里非常了得的老师,我一听就害怕了,当时我小儿子说他说这些老师可好了,然后我记得我第一次到那,就挨个字拜访那些老师,那些老师没有一点架子,别这个,就我们这个电视我们就不灵,不我说学习向您,没有没有特别好,当时那个创作气氛,创作氛围,非常好,不像现在比方说有很多因素,商业法则等,那时候一个本子、一个镜头,真像拍电影一样。

  主持:潘导像那个时候你们大概拍一部都市像《西布克拉的誓言》这样的,大概拍摄用多长时间。

  潘:那个时候,因为它情况比较特殊,因为当时电视设备它对白色的,拍高调的这种东西,电视设备的这种没有像现在那么好,比如它对着白墙在医院里,白衣服,白墙就非常麻烦,这些灯光都非常麻烦,一个这是拍摄的技术台湾,受其限制,另外就是说那个时候对于剧本,他刚才讲到,他们对台词那是真是精益求精这个台词怎么样,念的不顺了,就是意思不到了,这个交流不对了,那现场是反复地拍,反复地拍我记得当初,因为我为什么还记得,他可能大概拍了多长时间,因为当时跟中日友好医院有一个协议,就必须要多少天拍完。

  主持人:拍都市题材的还会那么苦?

  蔡:没有不是都市题材,我第一个那个戏演的是一个农村的,那么后来去西安拍那个大学生,我和孙淳演的男女主角,我们两个演大学生,然后演排挡,也是特别苦。

  主持:都市生活的这样一个状态里面,那有的时候,你看咱们是城里,演城里人,城里人拍城里人,有的时候可能太熟悉的东西,反而在拍戏的时候,会不会感到陌生,甚至觉得不太好演了,会遇到一些问题或者是阻碍。

  潘:应该我想是这样,从历史创作的规律来讲,应该是拍自己最熟悉的生活,但是往往这个最熟悉的生活,这种情感的人类他都有一个共通的地方,我们所熟悉的是人类这个最基本的情感,我所以说就是说,拍都市题材的东西和拍另外的东西,实际上它都还是一样的,就是也些时候,有陌生感可能会使你迅速的有兴趣产生这种吸引力,你了解为知的这种东西,但是它毕竟还是要熟悉他基本的情感,农民的爱和恨这个最基本的情感和城里人的他从人的本能这个角度上它基本是一样的。所以说我觉得是最基本情感的了解。

  主持:那比如说这一次,这个蔡明这个“闲人马大姐”在北京地区这样热播,那她本身她自己的生活肯定跟马大姐的形象会有相当的距离,无论是从外形上,还是人物的这种精力上面,那么你怎么就会接这样一个角色。

  蔡:这个戏不是我接的,而是为我量身定做的,我很喜欢这个戏,因为这个戏是边拍边播的,这是最吸引我的一个地方,现在提前退休也好,下岗也好,已经不是一个小的群体,一个很的大群体,那么他们也是为了国家才这样做的一个月拿380块,当时生活水准很低,这样一群群体,他们依然很快乐的面对生活,因为他们要重新选择自己的职业,选择自己的生活,该怎么面对自己的家庭,面对社会,面对一切,重新选择,我特别喜欢这个人物。

  主持人:那你怎么去获取就是像类似这样的身份角色的那种感受或者是理解,你接触过这样的人吗?

  蔡:接触过,但是这个问题,就是导演都太明白了,因为我们演的每一个人,几乎都不是自己,都不是自己,你都要去找一个。

  主持:孙淳的你在演戏的时候,有的时候,看你的作品,可能有的时候我觉得可能是这个角色,这个是我认识的孙淳你会不会有时候演戏的时候,就把自己的那种感觉全都表现戏里了,可能就是演自己

  孙:应该是这样,我觉得演员创作本身,我的身体就是我的创作工具,再演另外一个人,你也脱离不了你的东西,所以你的东西里储藏情感,各种信息的储藏是很重要的,每部戏,你比方说,来了之后,把我储存的某个信息来扩大

  主持:但是个人的储存毕竟是有限的。

  潘:他基本我觉得是这么一个人物,比如说我选择演员,我在每年定谁来演的时候,我心目想的这个角色应该是我在生活中看到的哪一类人,他应该是什么样的形象。

  主持:你会有一个对号入座。

  孙:对我理解,因为他完全是我的自我,我对这个人物,他应该是什么样的人,然后我在想谁来演这个合适,比如说我定了由孙淳来演,我就会把角色的很多东西,往孙淳上靠,就是我在没有定这个角色的时候,我去选择什么样的人来演这个但是我一旦,定了他来演我就会把角色的很多思想情感,很多东西往孙淳那方面靠,是他的优势,因为他毕竟是,他这张脸他的心灵,他的情感表达方式是这样,所以我就往他靠我是这么一个习惯。

  主持:那是不是很多导演可能都会有这样一种考虑,因为你如果本身跟这个角色之间没有任何一点点的联系,无论是内在或者是外在,可能导演不会训练这个演员,那么时间长了之后,每个导演都这么想,每个导演都为蔡明这么想,为孙淳这么想那时间长了,观众会不会觉得,差不多出来都是这样的感觉。

  孙:你就适合这类角色,所有角色他都认为不行,哪怕你有不创作欲望,你觉得我有100%的把握我能演这样的角色,但是他说行,我对你的认知就是那部片子的认知。

  蔡:那谁讲过一句话,说你演过一个茄子,所有的紫色都归你,这个我觉得挺形象的就是演员的悲哀就在这所谓的被定型。

  孙:所有的茄子,不管是紫色稍微是紫色的,茄子一类的全是他的。

  潘:他这个里面,导演他也是有些时候,更多的还是保险,就是要保险,孙淳已经完成很好的角色,这一类角色让他去演可能成功的可能性就比较,起码大家会认同,但是同样的也带来一个问题,就是他已经演了这个角色,比方说他最近刚演了一个律师,我又让他去演一个律师,这个事就觉得,有时候所以很矛盾。

  孙:我司交和小扬就是挺好的关系,我始终在替小扬上这个戏上那个戏,作为我一个演员来讲我非常愿意跟这样的好导演合作。但是就不是说,每一个角色都合适你。

  潘:他经常他也,他从来不主动说你看你要主角了,打个电话我要演这个戏,也很尊重,他想比如说我在拍这个戏,我心目中是个如果我想到了是他我肯定会找他的,如果我没有想到他,他肯定说小扬可能还有别的想法。

  孙:还没有晚,就打个电话,他说我要搞一个八集连续剧,是一个裂缝,我当时就他说你看看本子吗,我觉得不用看了,为什么第一个我们俩比较了解,再一个在导演他这个角度来看这个角色,他肯定觉得我很合适,所以当时就答应了回来我记得休息的第三天,第三天以后利马就上。

  主持人:那么经过这个导演演员之间的双向的选择之后,最终我想评判权还是在观众那,观众会对每一个演员有他自己的看法一千个观众可能就会有一千个孙淳一千个蔡明,每个人理解都是不一样的,但是无可奈何我觉得看两位的作品,无论是悲伤的,还是欢乐的,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们感觉到你们全情的投入,把自己的情感完全用到这个角色上面,刚才我们回顾了这么多都市题材的作品,看来看去似乎这个在都市题材的电视剧当中,这个爱情永远会是一个主题,或成为结构一个故事的一个主要的框架,很多人重视,像琼瑶剧里面这些都是很受年轻人欢迎的这种情感,这种爱情主题,是不是最重要的,如果没有它这个电视剧拍出来就不好看。

  潘:我觉得这个肯定,爱情是一个永恒的主题,因为我们每一个人在生活中,我们的一生会有这种爱情的萌动,爱的情感,比如爱情的这种,伴随一生,这是人生的一个财富,也是人活在世上的动力,你如果什么都不爱了的话。

  孙:有一位作家说过,这个世界上就是两个事,要么爱,要不死去,可见这个爱是多重要。

  潘,它跟人生的历程是紧密结合在一起,每一个人他在一生当中都会遇到很多这样的事情,所以说文艺作品,表现这个问题,肯定是一个永恒的问题,当然这个爱情也很困广泛了,有男女之间的爱,有父母之间的爱,兄弟之间的的爱,朋友的爱,从广义上来说这个爱情可能是我们艺术作品中永恒的主题。

  主持:那刚才蔡明讲了,你们俩合作演一个大学生的时候,有没有这样的对手戏

  可以说是你们第一次拍涉及到这种都市题材的,涉及到这个爱情的作品。

  孙:不是应该这么讲,每一个作品都有爱的存在,我回顾了一下,我从第一部戏到最后一部戏好像就没有不纠缠,全是纠缠的。

  蔡:因为你长得就是一个纠缠的样子。

  孙:不是刚才导演说了,这类题材,这类主题使人们感兴趣,是现实生活中每个人都能碰到,是人们需要关注的,所以各种题材,不管是国安的,什么都市意识的还有历史戏。

  主持:所以我们这一次回顾的这五期的特别节目里面,共同的一个主题都离不开爱,离不开情感,孙淳就是你第一部作品里面拍情感戏那个时候,你自己能放得开,你觉得那个时候你在剧中对爱的理解是怎么样的?

  孙:反正爱就是按照当时那个人物来

  主持人:具体的表现情节还记得吗?

  孙:反正生活中我也不能乱爱,接着戏就乱爱一把吧,这里面有经验的问题,就是你第一次介入这种事的时候。

  主持:那时候你的对手演员是谁?

  孙:刘冬。

  潘:我第一部戏。

  孙:有是纠缠到两个男女之间,另外一个就是男女话剧团的一个叫王安丽,就是第一次接触她的时候,你比方生活当中我自己面对这个我怎么做我很坦然,或者那都是我自己的事,突然一个机器就摆在我面前,让我在镜头面前展示那个东西,有点难为情。

  主持:放不开,不好意思。

  孙:肯定真的是这样。将来随着时间迁移,脸皮就越来越厚了。

  主持:怎么爱都放得开了。

  孙:就是有一些经验上的问题了。

  主持:那就最近你刚刚拍完了有没有这样的题材的?

  孙:有啊。

  主持:你比一比,就是你最近拍完这部戏和那个时候再去表现爱情,你觉得自己最大的不同是什么?

  孙:最大的不同可能就是职业性上,在职业性上。

  主持:第一次是不是完全一种真情流露,虽然有一些拘谨。

  蔡:不是真情流露,那是戏的要求,而且在表演上会有很多技术的限制,很尴尬也很别别扭的很多。:那第一次的那个时候,比如说蔡明,你怎么就觉得自己特尴尬了,当时是一种什么样的状况?

  蔡:不是说第一次,还是第几次,就是说拍这个爱情戏,这是一个很尴尬的事,有灯光,有录音限制你,这个头往哪摆一点,那个身子难受别在那儿,但是还是要表现很深情实际是在遭罪,真的遭罪你不要看镜头上,很甜蜜,夫妻导演还弄上很多音乐,深情海浪白云,两个人,尤其镜头拍两个近景,要很近两个眼睛都对在一块了,特别难受,觉得一点都不美好,拍摄的时候一点都不好,但是拍出来真的是很美好,看着就是挺好的。

  潘:有时候在现场上开玩笑,有一次我记得我在拍《大弟之子》的时候,就拍一个男女主人翁在夕阳下,拥抱到一起来接吻了,然后实际上大家全组的人都在那看,我就坚信,我说好开始,实际上已经过了时间了我起来我就走了,别理他们了,让他们接吻。

  主持:导演这样做恐怕有点不负责任了。

  蔡:恶作剧。

  潘:然后下来之后,他们就说怎么还不要叫停,一看导演在边上站着。

  蔡:导演看他们俩也不敢松手,不敢停止了。

  潘:都搞成一个笑话了。

  主持:那潘导你看你早期拍的那些电视剧中去表现情感是像他们说的那样吗?

  潘:那个因为这个跟时代也有些关系,就是你像80年代初期的时候,那个时候表现人的爱情,情感,那些,他处理方式往往也就是拥抱一下,因为当时确实是这样,因为你80年代也不是很开放,因为男女之间如果要接吻怎么会在大庭广众之间去做这事情,好像也不符合中国人的习惯,原来谈恋爱可能都是在公园很僻静的地方。

  潘:可以说不可能在那么多大庭广众下,对着夕阳就来了。

  孙:公共汽车站旁边一男一女。

  主持:生活给你们提供了更丰富的素材。

  潘:他跟时代的人情世故表现方法不一样。

  主持:特别是是到今天比如说《闲人马大姐》里面他和他的爱人之间,那样一种情感表现方式我觉得也很特别。

  蔡:对呀,就是演我丈夫的李杰华特别逗,因为从来过没有亲热的戏,好不容易有一集戏。

  主持人:老是损着他。

  蔡:硬让女儿给支走两个人想好好的情亲人一下,刚要亲人,来收水电的,完了演我丈夫的那人,他还有糖尿病,身体也不太好,他拍这一集戏还特别兴奋,等拍完了以后,我还以为特别有意思,结果完全是那个傻小子。

  主持:可能是美好的感觉,或者是欢笑当然演员自己在处理这些戏时候,的确会有很多我们中种看不到幕后的故事。

  孙:全情投入你怎么理解演员有的时候我就觉得跟个疯子一样。

  蔡:它的镜头衔接的根本不可能断。

  孙:一个是这样,一个你看,一个脑袋瓜审视我这样做的对不对,另外审视我得这样按照导演的要求里处理。

  潘:还有灯光案角度不对了,这个角度要转到这边来才好看。

  蔡:摄影说不准过这条线你看你怎么就是各种各样的制约。

  主持人:然后还要控制自己的情绪。

  孙:其结果就是一幕感觉很美好,其实演员很不美好,很难受。

  主持:我有时候在看的时候,还甚至觉得真的很浪漫很羡慕,现在我平衡了。

  蔡:有一次导演镜头这么移跟着他这么移,跑跑跑过来一下子铺到男主角那两个人拥抱观众都潸潸泪下,那个男主角站在那一动不动,因为男主角不能动,他脚下踩着一条非常可笑的小木箱,因为这个女演员太高了

  蔡:导演让女演员跑过来,然后扑在他怀里,然后那个男人哆哆嗦嗦的踩在小木箱子上,多么可怜快要掉下来,女演员还要冲的力不要太大,他要把男人扑倒了,就是拍摄当中有很多技术限制着你。

  主持人:不过发展到今天,我们再去拍,比如说各位最近如果再拍这种题材作品是不是比你以前那个时候的状态,各方面条件都要好多了。

  潘:这是肯定的,因为以前在80年代要拍这一类的戏摄组都会有很多人关心,很兴奋都要看一看,现在可能这一类的东西习惯了。

  孙:电视伴随着一个技术革命的产物,器材不断的更新,会给你拍摄带来越来越多的方便。

  主持人:而且这个画面质量保证也使我们看到孙淳、蔡明永远都是那么年轻。

  蔡:我爱我家的时候,最后有一个拥抱两个人终于好了,大家喊停了,听着挺飕的。

  主持人:这些如果捡出来的话真的很有意思。

  蔡:因为服装不能换。

  孙:因为服装没法混。

  主持人:而且你们拍那个室内剧很热。

  孙,非常热,尤其是夏天,室内戏,老天爷!

  蔡:所以一点都不美好。

  主持人:回忆还是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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